第13章 这妈够二
这个周末我睡到自然醒，莫立升不在，我就多躺了一会儿，这三个月只顾吃喝玩乐胖了好多，人也越来越懒。等我洗漱完出门的时候被大大的阳光刺痛了眼睛，然后我看见楼下马路边莫立升和一个穿红裙子的美女打情骂俏，那个女的甚至时不时的对他挥舞一下小拳头。真是该死的莫立升，明明有自己的真爱，每天一副痴情种的样子，看到美女还老把持不住。要好好教训她一顿，然后我就一溜烟跑下来，站在莫立升和那美女中间，还大喊一声：立升，你下来也不叫我。
说完这句话我有点后悔了，这个红裙子美女居然是周洁。我有点尴尬的后退了一步。你好，周洁。
关心，你好。
莫立升见我下来，说：你最近太能睡了，都不忍心喊你。来，我介绍你认识我朋友。这个是蔡建中，这个是阮清波，都是我大学同学，现在在美国混得很好的。你不是最崇拜高富帅了吗，他俩就是现实版的。
确实真的很养眼，我这个花痴居然不好意思的笑笑。莫立升对他们说：我女朋友，关心。
久仰久仰。阮清波一笑起来两个酒窝，好可爱的样子，我真想拿手指去戳他脸上的酒窝。而那个姓蔡的貌似不喜欢我，居然看了我一眼之后把眼睛飘到周洁身上。不过看在周洁比我漂亮一百倍一万倍的份儿上，我就暂且不跟他计较。
然后我们五个人开了一辆越野车出发，周洁开着车，我坐在她旁边，后面三个大男人在哪儿叽叽歪歪的说悄悄话。我不时的偷偷瞄周洁，不过看不出来她敌对我的意思，估计她也十分自信，我是抢不走莫立升的吧。
你笑什么啊,关心？
你好漂亮啊？我从小到大的同学里面都没有你这么漂亮这么有气质的美女。我觉得我好荣幸。
你真会开玩笑。
我是真的这么想的，其实我心里还想说，能够和这个优质的女生的男人在一起过，是我的荣幸啊。
对了，关心，来美国这段时间玩的开心吗？
挺开心的，不过回家我妈该催着我减肥了，我都胖了好多。
周洁笑，莫立升在后面落井下石：你们不知道这饿货有多能吃。昨天晚上六点钟吃了一大份意面，不到七点半就又饿了，然后吃了一份牛排还不够，又跑老远去吃了一份牛肉面。今天早上四点多爬起来喝了一杯牛奶，吃了四片全麦面包。
莫立升说话的过程中我有点无地自容，因为我最近真的一直在暴饮暴食，真的很饿，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甲亢，可是人家不是说甲亢会消瘦吗？我没有。他们三个都无声的笑了。过了一会儿，蔡同学说：立升，这两年你变化挺大的。
是啊，更接地气了。阮清波补充说。言外之意就是我比较土吧。我抱歉的看了一眼莫立升，心里对他说，不好意思，立升，让你在你朋友这里没面子了。不过莫立升只是笑笑，丝毫没有责怪我的意思，这更加让我觉得愧疚。
和他们一起吃饭很愉快，立升一点儿也没有让我克制任何事，反而鼓励我，给我讲解各种花样百出的西点的典故，让我食欲倍加。我看得出周洁时不时的会看我一眼，她心里肯定有点不舒服。我中途提醒莫立升：你不要这么照顾我，周洁会生气的，以后会后患无穷的。
莫立升去毫不在乎：这个世界上会让我感到后患无穷的人只有你这个祸害，没有二人。
为什么？
因为其他人都是淑女，女神级的，只有你比较没有底线。
你说我是泼妇吗？
你自己承认就好。
我心里想：以后你就等着周洁抓你小辫子，天天跪榴莲吧。
吃完饭因为他们四个都喝了酒，我又不会开车，所以我们各自找车回去，周洁和我们顺路，她喝了酒之后更加妩媚动人，而且看莫立升的次数明显增多。到了住处门口，我看见周洁靠在莫立升肩膀上睡着了，就一个人默默的下了车，冲他挥挥手，示意他送周洁回家。我真是作孽，原谅我吧，回昆明以后，我再也不去祸害莫立升了。
我回到住处脑子浑浑噩噩的，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莫立升正打算靠近我亲我，我突然觉得无比的恶心，然后就从床边一路吐到卫生间，吐到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连胃里的黄色胆汁都吐出来了。
莫立升被我吓呆了，跑到我身边呆呆的望着我，等我吐完了扶我到窗户下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我还算清醒，缓了一口气跟他说：立升，你叫服务员来帮忙打扫一下吧，多给点小费，我一点力气也没有。
哦，好。他如梦初醒一样的，傻呆傻呆的。
等服务员清理完，我又去洗手间吐了两次，基本上胃里的东西吐光了。莫立升像个傻瓜一样跟在我后面，直到我躺下了，胃里面没有那么难受了，才笑笑跟他说：没事儿，可能最近吃多了。
我们去医院。他突然好想反应过来什么，伸手来抱我，说。
不用，我自己身体我自己知道。我现在好饿。
那我叫人弄点粥。
我想吃薯条，炸鸡，还有老坛酸菜牛肉面，还有火锅。
啊？莫立升突然眼睛瞪得好大，脸都有点红，好想很生气的样子。
我真的好饿，你带我去麦当劳吧，好想吃一个全家桶，好不好，立升？
大清早的，天还没亮，人家还没有这些呢？我们喝点粥好不好？
我要吃炸鸡，吃炸鸡。我突然就怒了，使出浑身力气冲他吼。
好好好，姑奶奶，你这脾气。莫立升赶紧拿外套给我穿上，急急忙忙的带我去吃炸鸡。
还好十公里内有一家24h不歇的麦当劳。
莫立升停车，牵着我进去，在角落找了一个位子坐下然后问我：吃什么？
炸鸡，汉堡，薯条，橙汁，再来个红豆派。
莫立升估计很无奈。
满满一盘食物端上来，我就开始大块朵硕起来。
你慢慢吃，喝点东西。你这样很伤胃，你妈在这肯定不允许你这么玩。
别拿我妈来吓唬我，这是美国，离昆明差半个地球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从大街上捡回来的小乞丐呢。
嘿嘿。我忙着吃呢，没工夫跟莫立升贫嘴。差不多块吃完的时候，我居然有点反胃，为了不浪费这么多食物，我就停下来喝橙汁。一边喝一边看着这个被我大半夜折腾的无精打采的莫立升，突然觉得他好可怜。
莫立升，你没有被你以前那些女朋友这么整过吧？
没有，她们都是女神级别的，不像你，没有底线。
那我们下个月分手了你会不会立刻找女神结婚？有了我做对比，肯定觉得那些女神特别宝贵吧。
莫立升很无语的笑了笑，没有回答我。倒是我自己有点伤感，再过几天我们回国就要分手了，这么好的莫立升，管我吃管我住还被我欺负，我以后可能都遇不到对我这么好的人了。
吃完东西，我就乖乖的跟莫立升回去。我刚刚躺下，顺手把手机拿过来准备玩会儿，被莫立升一把抢过去：睡觉，折腾大半夜了。
我看看有没有电话。
没……哦，真有，你妈打了8个电话过来。
我就说嘛，我跟我妈心有灵犀的，我一生病她能感应到。
这么诡异？
真的，昆明那边现在是傍晚，我回一个给他们。
好。
接电话的是陶乐心：关心啊，你那边凌晨啊，去哪里鬼混了？立升有没有跟你一起啊？
有。
阿姨，我们在一起呢。
那关心没事吧，我眼皮一直跳。
妈，我有点吃多了，吐了。不过，刚刚莫立升又带我出去吃了很多。
阿姨，都怪我不好，可能昨天吃坏东西了。
心心那人我知道，第一次去美国，肯定巴不得把好吃的好玩的都尝试一遍，不怪你。对了，立升，她一不舒服可烦人了，脾气也大。你别搭理她，过两天她好了就没事了。
知道了，阿姨。
行，她肯定把你也折腾了一夜，都洗洗睡会儿吧，我挂了。
挂了电话，莫立升给我盖好被子，然后很认真的跟我说：吃东西那么猛干什么？以后我们又不是不来美国了。
以后可能真没机会了。
这几天吃东西这么猛是不是自虐啊？
不是的，好像真的就这么饿。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真的好饿。诶，你会不会觉得我未来的老公挺倒霉的，我这么能吃，养我压力得多大啊。
瞎说，前一阵子在上海你都没怎么吃东西，估计饿坏了。明天我们去看看医生，让他给你开点药，调理一下肠胃。再说了,其实你很好养，无论发生了多大的事儿，让你吃一顿好的就解决了。
立升，突然觉得你好好啊。被我这么折腾都没有发火，像我爸一样有耐心。
我可以认为这是你对我做出的最高的评价吗？和咱爸一样，我喜欢这样的评价。
谁跟你咱啊。
既然我这么好，那你还动不动就想着跟我分手啊？
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就三个月，你还有你的女神的吗？
其实你可以要求我不要跟你分手的或者你可以告诉我你爱上我了啊？
谁会爱上你啊，搞笑。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们俩不可能的，现在更加肯定了。我们俩生活习惯不同，受的教育不一样，见识也不一样，价值观也有区别还有一点儿也不是门当户对，还有我以前喜欢过陈曦你是知道的。
可是我们俩在一起很开心，我喜欢你的家人，你也不讨厌我爸爸妈妈和我姐，不是吗？
其实最重要的是你不爱我啊，你心里住着的人是周洁啊，没有爱情的，我们俩一直都是好朋友。
那什么是有爱情的？
比如陈曦和莫宁，你和周洁。你们看到对方会脸红会紧张甚至心会扑通扑通的跳吧？陈曦为了莫宁可以把身上的器官给她甚至可以不要后代，莫宁也可以为了他包容我的存在，对我还那么好。这就是爱情吧。
莫立升笑了笑：那你爸和你妈呢？其实，我挺想要他们俩那样的生活。
他们俩啊，你都不知道吧，一开始是陶乐心追关永新的？
真的？你们家陶老师这么厉害啊？
是啊。我大概十岁的时候，他们俩吵过一次架，陶乐心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以前，是她追的关永新，那时候关永新还没有忘记他以前的女朋友，和陶乐心谈了两年恋爱了，还偷偷的帮助他以前的女朋友。陶乐心那时候经常偷偷的哭，最严重的一次是他们结婚第一年，陶乐心和关永新的父母闹矛盾，关永新给他前女友写信说：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心里依然爱的还是那个温柔贤惠的你。你那么温柔贤惠善良，肯定不会和公婆发生这些事情……当时陶乐心都崩溃了，俩人还去了民政局把结婚证换成了离婚证。
这么严重？
恩，那时候陶乐心跟疯了一样。发誓以后不再爱任何人了，只为了自己活着。那时她还干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就是贿赂当时的校长夫人，害的关永新丢了工作。
那后来他们怎么又在一起了，还有了你？
陶乐心说，那时候她离了婚，名声不好。家里人给她介绍了很多男人，大多数要么死了老婆要么带着孩子，都比她大很多。有一个人人挺好的，是个警察，也是离婚，带一个六岁的小男孩。陶乐心试着跟他交往了一个多月，不巧的是被关永新知道了，他去搞破坏。
是嘛，咱爸这么厉害，然后去抢婚？
当然不是，他直接去姥姥家去提亲，被我姥爷打跑了。
真有意思。
陶乐心也不知道，关永新后来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没脸没皮的跟着她，她相亲她也跟着，每天跟个什么似的蹲在学校门口，后来我姥姥姥爷心软，就又哄着我妈跟他复婚了。
然后就有了你，就有了你们现在这么幸福的一家？
恩，差不多吧，我估计关永新有什么小辫子在陶乐心手里，不然现在跟个什么似的天天巴结陶乐心。
就算有小辫子他也是心甘情愿被你们家陶老师抓的。可能他终于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了。
可能吧。
其实，你不觉得陶老师也忒刚烈了吗？因为一封信就离婚？
她那么爱关永新，甚至都主动去追他，毫无保留的跟着他，他怎么能那么说呢？要是我爱的人也这么说我，我也会受不了的。我突然坐起来，据理力争。
好好好，你别这么激动，好了好了，都怪关永新不好，不哭不哭，眼泪怎么都出来了，他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
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好好好，我们男人都不好，不哭了啊，怎么变得这么容易激动，都怪我，不说了不说了啊，快睡会儿吧？
我要喝橙汁，我要吃泡面。
啊？刚刚吃完东西。
我要喝橙汁……
好好好，不哭，我现在就去买。莫立升从床上跳下来，秒速穿上衣服，拿着钱包就冲出去了。不到五分钟，我就喝到了我想喝的橙汁，还有老坛酸菜牛肉面。
莫立升伺候我吃完，然后我就呼呼大睡了。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莫立升还在睡，心里好愧疚，我这脾气也不好，我心里有点自责。看在你昨晚照顾我的份上，我去买早饭。我起床刷牙，可是刷到一半，又开始狂吐。这次吐的比较恐怖的是最后吐了很多带血的东西。莫立升二话不说就拎着我去了医院，到医院抽了血检查，后来还有护士陪我去取尿液，好恐怖，我好像得了什么大病。在医院躺了一个上午，莫立升在外面与那些医生叽哩哇啦的讲什么我也听不懂。
快到中午了，莫立升来病房接我，带我去了最近的一家中餐馆，上来就点了骨头汤，然后是炒青菜，宫保鸡丁，木须肉，四喜丸子，主食点了小笼包子。全是我平时爱吃的那几样，完了，我肯定有什么不测。想想我过去的25年，除了陶乐心管着必须健康饮食早睡早起之外，基本上每天都窝藏很多垃圾食品，躺被窝里看通宵小说，中考和高考之后都几天几夜不睡觉躲在关军家里看肥皂剧，大学更是肆无忌惮，平时逃课旷课逛街吃串，晚上熬夜苦追各类雷剧，考前突击学习。亲爱的朋友们，我用血的事实告诉大家，要听妈妈的话，早睡早起，健康饮食，别沾染不良嗜好，不然在这个瞬间，那种后悔啊悔恨啊难过啊害怕啊夹杂在一起真的好煎熬。
莫立升盛了一碗汤给我说：快吃吧，肯定饿了吧？
说吧，我什么病？还有多少时日？
莫立升笑了笑：这么紧张干什么？再过七个多月你就解放了，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再过七个多月？要做手术吗？
做不做手术要看你和他们的配合情况。
我一定配合。
莫立升点点头：那就好。快吃饭。
哦。我当然要好好配合了，乖乖的吃完饭，我就老老实实的跟莫立升回到了住处。我刚刚躺下，莫立升拿了一杯水，给我吃了几粒小药丸，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没有反抗吃药，乖乖的吃下去。
吃完，莫立升拿着那几个药盒跟我说：这个是叶酸每天一粒，这个是天然维生素，每个形状的每天一粒，这个是钙片每天一片。其实，你这么能吃这些东西可以食补的，但是两个小东西需要的更多，所以医生建议你还是吃点这些东西。
啊？我什么病啊？好诡异的感觉。
呵呵，傻了吧？我上午看到结果也傻了很久，你现在是个准妈妈，我是准爸爸了，不能继续傻了，知道吗？
你是说，我吐，是因为怀孕了？
恩，而且是两个。两个啊，心心？
可是我们分手了孩子不就没有爸爸了吗？
那我们可以不分手。
可是我爸妈还不知道。
我们明天就回去告诉他们，坦白从宽，他们不会为难我们的，而且，两个小东西在你肚子里，超级安全的。陶老师肯定不敢打你。
可是你的真爱周洁呢。
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那我们不是说好的不适合在一起的吗？
可是我们现在必须在一起啊，不然孩子没有户口怎么上学啊？再说了，是你自己说不适合跟我在一起的，我又没说。
那等孩子上了户口再分手会不会影响你和周洁啊。
当然会了，我可能永远都追不回周洁了。
那你遇到我真是倒霉。
是吧，那还是别跟我分手算了。
对不起啊？
你应该求我以后不要跟你分手了，不然你成了单亲妈妈会很可怜的，肯定不好嫁人，生活会很艰难。
真的吗？
恩。
可是我更喜欢孩子，孩子要是像你就更好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好。莫立升拍拍我的脑袋，给我盖好被子。我躺了一会儿，突然变得精神百倍，忍不住又跟莫立升聊天。
立升，我们有小孩了？
是的，你要做妈妈了。
是两个小孩啊？
对啊。
他们现在多大啊。
等下，我拿报告给你看。你看，就这个小黑豆一样的东西就是我们的孩子。
黑黢黢的一团怪物，看不懂啊？
他们还只有小豆子那么大。还没成人形呢。
那什么时候成人形啊？
还得两三个月吧？
他们现在多大啊？
两个多月，应该是我们第一次或者第二次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了。
这么神奇？
是吧。
立升啊，第一次的时候，我喝酒了啊？第二次，你吃了退烧药了啊？邵娜以前准备怀孕的时候都要准备半年，不能喝酒不能吃药。怎么办呢，孩子会不会……？
不哭不哭啊，心心。没事的，医生说我们的孩子很好很健康。这两周我们每周都要产检，之后就半个月产检一次，到该生的那个月每五天去产检一次。放心，不会的，不哭了，哈？
邵娜怀孕的时候吐了三个月，人家跟她说吐的多了孩子聪明。我怎么没有吐那么久啊？是不是我的孩子没有邵娜的孩子聪明啊？我的眼泪又下来了。
心心，别哭啊。其实你在上海的时候都有反应了，你自己没察觉到。你仔细想想，你是不是一到了上海就开始贪睡，不想动，想吃一些奇怪的东西，来了美国之后，突然食欲大增，爱喝橙汁，吃牛排要黑椒酱？这些都是怀孕反应。这说明，咱们的孩子很聪明的，他们在提醒妈妈他们来了，是咱们俩这样做爸爸妈妈的太粗心了。
对不起啊，宝宝，妈妈错了。
莫立升看我给我的孩子道歉，笑了出来。
不许笑，你也跟他们道歉。
好，对不起啊，宝宝，都是爸爸的错，爸爸以后一定好好照顾你们，也一定要好好监督你们妈妈好好吃饭。
这还差不多，我要喝酸奶，两瓶。
好，我叫人送过来。
我喝酸奶的时候，突然觉得好幸福的感觉，原来有孩子了是这样一种感觉。
心心，有一件事很严重，你得听我的。
什么事？
医生说，手机有辐射，平板也有，以后不许玩了。
好。
还有妈妈的情绪会影响宝宝，以后不许哭了。
好，我保证不哭了。
要按时吃饭，要多走动，不要赖床。
好，等会儿吃完晚饭你陪我散步好不好？
恩。
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明天。
宝宝们可以坐飞机吗？
我咨询过医生，可以。
好。说了好多的话，问了好多问题，好累，再睡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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