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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皆渺茫


第二百二十九章  皆渺茫



        梅华妆挑了挑眉,也并没有露出很急切的样子,“哦,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啊,可你是不是太低估了我?”

        筠白对她恼恨不已,“今日我不杀死你,我自己知道是后患无穷。”

        梅华妆还是一脸不以为意,“杀了我你就暴露了,紧跟着你就会被你的主子废弃,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见她始终一脸无动于衷,旋即她就问,“荆非墨呢?”

        下一刻,筠白果然就变了脸色。

        梅华妆漫不经心的笑,“你被他丢弃了,还是说这次的行动你隐瞒了他……”

        筠白急促的打断她的话,“他是我的主子,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瞒着他。”

        梅华妆给她来了一记重锤,“自然也有一个例外,你对我有杀意,不是因为荆非墨对我有杀意,而是因为……你眼中已经写满了嫉妒。”

        筠白脸色全然惨白,“你胡说!”

        虽然梅华妆确实是胡说的,可是她这过激的反应也让她明白了一点,她虽然没有说对十分,但至少说对了五分。

        眼前这个人在忌妒她,虽然她也不知道筠白为什么要嫉妒自己

        梅华妆故意的激怒她,“你这么容易就被我激怒了,这可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何不让我继续猜下去,你嫉妒的真正愿意是什么。”

        “江龙,起。”

        筠白急躁的不行,她一句话都不想听,立刻就操控江龙扑到了她身上,江龙是一种恶兽,也是也是江中的霸王。

        在她的操控下,江龙有排山倒海之势,一时间竟然和她打的难解难分。

        筠白怒眼相视,“你有功夫陪我说话,还不如多想点花招来应对这些凶兽。”

        “很显然你又被我激怒了。”

        梅华妆连恶兽吞天都敢杀,更别说是这小小的江龙了,片刻之后,江龙就被她残忍的杀死江面之上飘着一层鲜血,目光移向了筠白。

        手指一动悬丝将筠白捆住,筠白跌倒在地,梅华妆踩着她的脸,筠白虽然很绝望,但是并没有向她认输,“你有种杀死我。”

        梅华妆一下就勒住了她的喉咙,“我当然要送你下地狱,不过……呵呵,我忽然想好了一个杀死荆非墨的好办法,多亏你提供了我素材,用你整张人皮应该能骗过荆非墨的眼睛吧。”

        “你!”

        筠白气到发昏,若不是瞒着荆非墨私自行动,她怎么会落到她手里来。

        不过,梅华妆并没有动手杀死她,她要把活着的筠白送到玺夜身边,给他摄魂,以此提取她脑海中有用的信息。

        见她平安归来,玺夜终于松了口气,“我等了好久,你总算是来了。”

        梅华妆随意的把晕过去的筠白扔到了他脚边,“你再去翻翻她脑子里的记忆,我隐约觉得她就是那个和夏沁说话的神秘女子,但我还需要最后一步的确定。”

        玺夜搜查过一遍之后,摇了摇头,看起来情况不是太好,“可惜她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一段,而且连和荆非墨有关的某些记忆都被抹掉了,有人也会摄魂术,他在她的脑海深处灌输了一段伪造的记忆,用以激发她的嫉妒心,来杀死你,除此之外,她身上便没有了一丝有价值的东西,我想她充其量就是被放出来的一团迷雾,那个断指头的女子另有其人,不过用上她的身份,来施行反间计倒也不错。”

        梅华妆心中有点疑虑,“还是用你的幻术方便一点,你能扮演好她吗?”

        “我是能扮演好她,但是夏沁怎么办?”

        原本的计划中,玺夜要扮演夏沁的,但是筠白的扮演者又空缺了。

        “这两个身份都有用处,等日后再说吧!”

        梅华妆杀死了她们,并各自拨下了她们的人皮。

        若是将它们做成人皮面具,那日后给她的收益必定不小,而且他是想利用这几张人皮钓一只更大的鱼。

        玺夜问道,“那么接下来要如何做?”

        梅华妆眉宇之间一阵若有所思,“现在我有许多困惑没有解决,濮阳罗青落在了谁的手上,为什么那天出现在他床上的是魏京云,而且他似乎还做好了我去找他的准备,这是不是就说明他甚至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或者进一步来说,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了眼里,因为筠白认出了我,而筠白又恰恰是以那种形态出现在我眼前的,所以她应该从哪里得知了我的事情,包括和濮阳罗青的密谋,她都有可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说完这些话之后,她沉默了许久,又似乎找到了新的疑点,开始说道,“那么,关键的问题便是筠白是从何得知我的下落,而且筠白身边应该有从荒月城逃出的那些人,他们现在又在何处,又是什么身份,最后和夏沁接头的那个断指女子,我们也无法得知她的身份,但可以预见,她是针对我而来的,我的问题是,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了我的身份,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我是不是也遗漏了什么。”

        玺夜紧绷着脸,也紧绷着脑子里的那根弦,“即使结合她二人的记忆来看,我们还是一头雾水。”

        梅华妆自知处于弱势,“正是如此,现在她知道我的一切,而我不知道她的一切,所以我的每一步走起来都很艰难。”

        “看来能做的就只剩下了一点,那就是浑水摸鱼,我们装作他们的模样,来介入他们中去,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继而,梅华妆又有了新的顾虑,“可是我们对敌人的了解并不充分,要成功扮演一个人是有难度的。”

        玺夜告诉她,“苍葭会在幕后出力,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将他叫来。”

        梅华妆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下变得凌厉起来,“苍葭对谁了如指掌。”

        她自言自语道,“柴札,没错,就是柴札,让他提前准备好柴札的人皮面具和各种资料,到时候有用处。”

        “另外,你让他去查魏京云的近况,最近会有大动作。”

        梅华妆一边说一边心里在打算盘。

        玺夜问道,“如今我们这里一共有三个活人,一个君御行,一个顾榕,还有一个百里奚,两个死人,筠白和夏沁,接下来需要利用哪一个去接近修良?”

        梅华妆思量了许久,一个个的排除,“百里奚常年在修良身边,他的一点一滴都落在了修良眼中,且修良又是个小心谨慎的人,要扮演他而不被发现很难,那么就只剩下了两个人,顾榕和君御行。”

        说着,她就把目光移向了玺夜,“顾榕骄横无比,或许你能担大任。”

        玺夜实在郁闷,“为什么你总让我扮演女的,这次是,上次是,上上次也是,还有上上上次更是。”

        梅华妆无视他的抱怨,理所当然的说,“谁叫你比女子还妖魅,我不让你扮演让谁扮演去。”

        说完不待他反驳什么,她立刻就说,“联系苍葭让他来这里见我一面。”

        如果不用他喊,苍葭自己就回来了,来的时候神色还很仓促,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正好碰见了你,府中出事情了。”

        梅华妆想问什么,苍葭打断了她,然后自己开口说,“在你走后,我和另一个暗卫分别扮演尚敏和商亦,昨天大半夜的郑如意忽然差人来传话,说让我们前去一趟,我尚且可以应付郑如意,但我怕那个暗卫出现问题,所以最终决定我一个人前去,郑如意只是问了我一些濮阳罗青的事情,当时我也挑了一些话简单地回复了她,她觉得没有问题,就把我放走了。”

        他的眉头皱得很深,“当我回来时,我看见我住的地方失了火,而那个暗卫也不知道是被烧死在里面还是被带走了,当夜我装作痛哭流涕的样子,跑去和郑如意哭诉,可是郑如意告诉我,刚才有人纵了火还逃走了,他们的人正在追查,而且这火灾还连累到了濮阳罗青和魏京云那两位大人,我不得已私自做了个主张,趁着他们救火之际,假装太过悲伤,投入火海自焚,就目前来看,我,濮阳罗青,魏京云,这三颗棋子已经废了。”

        梅华妆听完后,顿时就冷笑起来,“呵呵呵,有人在和我玩抓迷藏的游戏呢!”

        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这是怎么一说?”

        梅华妆眼睛也不眨一下,“我抢走了他们的人,他们也开始抢走我的人,就是这么简单。”

        苍葭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那魏京云,和濮阳罗青是怎么回事?”

        梅华妆想了想说,“大概他们正是想毁去那两人的存在,让我无法通过易容术来侵入府中。”

        “那这是谁在暗中操作?”

        “鬼才知道。”

        到目前为止谁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有多方势力在暗中行动,它们交织在一起,暂时还分辨不清哪一股对她有利,哪一股对她不利。

        可以想象的是,修府现在是百兽出动,可就是不知道兽王老虎在哪里。

        梅华妆继续说道,“郑如意请你离开前去,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问你濮阳罗青的情况,看似合情合理,但其实很有问题。”

        苍葭还是皱眉,“哪里有问题了?”

        “在此之前,你需要明白一点,我方才初步算了一下时间,昨夜着火之前的那个时候正是我刚杀死魏京云的时候,而此时的魏京云还在濮阳罗青屋中假扮他,那魏京云的屋中又是谁?”

        生怕他不能理解,她又补充了一句,“当时你去的时候,魏京云的屋中住的其实是濮阳罗青,有人将他们掉包了,可是这样做的用意在何处?”

        苍葭很快意识到其中的怪异之处,他悄然变了脸色。

        “第二点,魏京云应该涉及从事贩卖血源,然而说他是幕后主谋却不至于,他充其量只是一个被抛出去的迷雾弹而已,他能被我看出破绽或许是因为那个幕后人想给我尝一点甜头,而魏京云之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迷雾弹的存在,这些人来之不尽,因为我没有摧毁他们的根,所谓的‘根’指的又是谁?”

        梅华妆的脸色逐渐阴沉下去。

        苍葭疑虑深深,“夫人,请你先姑且考虑一件事,谁最有可能纵火?纵火为的是烧死谁?”

        “难道是商亦吗?”

        玺夜便说道,“不一定,据我所知,他们只知道有帝都暗卫门的人来到了沁水,会以想象不到的方式来进入修府,但是商亦出现的时间合情合理,甚至找不到半点问题出来,他们不会对商亦起疑,那就不会是放火烧死商亦。”

        梅华妆不禁反问道,“那么如何解释筠白认出了我,还要杀死我。”

        “认出你是一回事,而怀疑商亦是另一回事。”

        梅华妆对他提出的观点感到有点奇怪。

        而后她就说道,“我当时进入濮阳罗青的屋中,魏京云是把我当成了暗卫,还是梅华夫人,而躲藏在暗匣里的筠白,魏京云知情吗?”

        “我有一种大胆的猜测,足以将所有事情都联系起来。”

        玺夜静静地看着她说,“假设筠白不为杀死你,而主要是来处理掉魏京云的,而你的到来其实是她的一个意外,你杀死魏京云后,惊动了她,她看到你用的武器是悬丝,认出了你,才改变了自己的主意去杀死你。”

        “筠白要杀死一个人,为什么要潜伏在暗匣里?”

        他的解释仍然有偏差,接着苍葭代替他补充了后面的话,“除非,在这府中,也有她惧怕的人。”

        “她所惧怕的人……修良吗?”

        她摇头,不置可否的说,“还是不对,她要处理掉魏京云,首先应该是窃血那件事暴露了,她才急于销毁证据,而她能有处理资格,应该是郑如意或者修良给她的,这样一来,她怎么会害怕修良,而且也根本解释不通她要隐藏身份这一事。”

        “不,还有一种可能是……她并不是修良的帮手,做这一切只是在坏他的事情。”

        不得不说玺夜的观点确实大胆。

        “这样一来就能解释她为什么要隐匿身份,杀死魏京云,我更大胆的猜测其实是,她不是要杀死他,而是要抓走魏京云,如果光是杀死他,她从进来起就应该做到了。“

        梅华妆屏气凝神,“她怎么会提前知道濮阳罗青屋中住的是魏京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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