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晓与董香的初战
第31章 晓与董香的初战
夜晚十点，董香从浴室中出来，看到他支着肘斜躺在榻榻米上看着电视。
他身边的木桌面上，放置了一个她进入浴室前没看到的扁平小盒子。盒盖打开着，盒子内整齐地设置着两排凹槽，每排有十个。一排是红色一排是蓝色，共计二十颗胶囊。
董香用干毛巾擦着头。她上身穿着短袖t恤，下身是男孩子气的大短裤。
“你需要吃药吗？我没看出你哪里不舒服。”她说道。
“这不是药。”方杰收起懒散的姿态坐了起来，用手拍了拍旁边让她也坐了下来。他捏起一颗红色的胶囊，又将桌上一套茶杯水壶中的茶杯拿了一个出来，“看好哟。”
将茶杯扔了出去。
在茶杯即将碰到墙壁时，将红色胶囊弹了出去。红色胶囊受力猛烈后先至碰到了墙壁，结果，那茶杯竟然就此虚浮在空中停滞不动了。
董香呆住。
她认出这是上次他将她封锁住的魔法，却不知道怎么还可以是胶囊的模样。
方杰又拿起一颗蓝色的投掷了出去。
那杯子的静止就被解除，啪地一声撞在墙壁摔得粉碎。
“……你待会要负责收拾！”董香看着碎玻璃说出口的是这个。
方杰失笑，“要收拾还用待会啊。”他向着碎玻璃的方向一伸手，就像是慢镜头倒回一般，碎玻璃片凝聚成了玻璃杯，又划出逆抛物线回到了他的手中。
董香目瞪口呆地看完，抚了抚额头，“所以……你到底是想表达什么？”
她根本没懂。
方杰解说道：“这种胶囊是我调整过的，特别为你准备的。红色的胶囊能封锁你的赫包，你在学校吃午餐前先吃下一颗。蓝色的胶囊是解除封锁……所以，你能自己消化，就不要用蓝色胶囊。在消化完成前就遇到敌人的话，那就用蓝色的，可以立刻让你恢复喰种状态。”
“嘿哎——”董香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拿起一颗红色的吃入了口内。用牙齿咬时，能感觉到这颗胶囊表面的包衣非常坚固。咬碎了后，立刻能感觉到体力下降。
她又拿了蓝色的吃了一颗下肚，果然是马上就又恢复过来。
她脸上露出喜色……有了这两种胶囊，她以后再跟依子在一起，就不用提心吊胆害怕吃东西被揭穿，也不用浪费依子的手艺了。
“我很喜欢，谢谢你。”她诚恳道。
“快没有的时候记得提前告诉我，在那边，时间比较多，方便制作。”方杰道。
董香点了点头。
她见他还在看着他，垂着视线望着胶囊，问道：“一直看我做什么？”
“让我留下吗？”他问道。
董香明白了……他答应了依子，所以，非得是她同意了，他才会留下来。而他会问，也充分说明了他内心对她的渴望。
董香的脸颊浮上红霞。受不住他的目光，就转了向去看电视。
在方杰以为她还是不愿意时，“今晚不行……明天依子会问，很烦人的。”她状似不耐烦地低语了一句。
“那……”方杰笑了一声，从坐起起身，到她身边也将她横抱起来。在她惊讶地看着他时，“我再多留两个小时，什么都不做，只是想要抱抱你。”
“那不叫什么都不做吧？而且，你身上有汗味，给我先去洗澡！”董香娇嗔道。
恢复成喰种后，她显然要比起普通少女的嗅觉要灵敏得多。但，这个合理的要求也只是被方杰笑着敷衍了过去……他在这里留到了十二点，直接从董香的床上传送回了妖尾次元。
留下的董香在他走后又睁开了眼睛，抚摸着残存温度的床铺另一半，露出温柔的微笑。
第二日，真户晓被方杰带去了一个、足够五辆大卡车并排停放的废旧厂房。
“我们今天在这里锻炼什么？”她走入后就好奇地左看右看，空空旷旷的什么都没有。
“你们搜查官动态视力与反射神经方面的训练吧，今天做的跟这个类似……你们平时的反射神经训练是针对普通人类的身体的，对现在的身体可是不够。所以，我给你找个了对手。”
方杰竖起了一根手指，“你要答应我，只准闪避、抵挡，不能攻击！”
“好啦好啦，快点把对手叫来吧。”晓不以为然地活动着手指、手腕、脚踝等等关节，迫不及待地催促着方杰。
方杰突然说：“你都听到了吧。”
废旧厂房的另一侧的大门被拉开，一个个子不高的人出现在对面的入口。其以两手插在卫衣的口袋里，戴着白色的兔子面具，面具附带红褐色的假。
“兔子！”还在做准备运动的晓呆住了。她有点难以置信地扭过脸来看向方杰。
“你答应了我哟！”方杰道。
“那就让我答应的都见鬼去吧！”晓含恨几乎从牙缝中呲出了这句话……一部分的情绪是因为对面的兔子正是真正下手的杀父仇人，另一部分也有他了。
那家伙明知道那是她的杀父仇敌，竟然找来给她做练习对手。
他到底有多么恶趣味啊！
而且，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了她吗？
晓的额头跳着青筋，急朝兔子……也就是董香！晓朝董香冲了过去。
但董香也丝毫不示弱地迎上。
一接手，晓马上就吃了亏……董香的攻击再是缺少技巧再是过于单调，她也是靠身体吃饭的；相对的，晓平时则主要依靠工具。她作为搜查官又是新人，潜力不弱，却十分欠缺经验。
也就是晓在身体运用上连董香都不如，而且差远了。
她要是肯听方杰的话，冷静下来根据董香的攻击只闪避或抵挡还行。一出手就破绽满满，被董香不是打中腹部就是打中脸颊。
不一会的工夫，她那漂亮的脸就多了三处擦痕，唇角也挂着血渍。
终于又在一次被击中腹部后，暂时被剥夺了力气。
抱着腹部跪在地上的晓。
方杰在远处能看到她眼睛中全是不甘心的眼泪，却强忍着就是不让它们流出来。
这样的打斗持续了三轮。
方杰让从始至终没出声音的董香先离开了。
晓恢复过来后，抱着双膝坐在地上。
方杰走过来坐在了她的旁边。
好一会谁也没说话。
废旧工厂内的安静有点诡异。
突然地，晓一下笑了，笑到流眼泪的程度，“我还以为你会安慰我。”
“你想听我的安慰？”方杰问她。
“不。”晓擦了擦眼角，扭过了脸来……即使那脸上又有擦痕又有淤青，她的笑容却给方杰一种冷艳的美感，“被你安慰的话，还不如死去。”
方杰也笑了笑，“嗯，这就是你。”顿了一顿，“有什么收获吗？”
晓点了下头，“听说父亲曾打伤过她，而且要是没有你帮忙，她也杀不了父亲……果然父亲真了不起呢。”
向上微微仰头，视线也看着上方的她，双眸内又渐渐堆积液体。
但，“我会赢，我绝对会赢！”
像是下誓言，像是展露决心，像是泄不甘……她那样子保持了一会。
方杰一直看着。
（新书《被预言成了魔王》老书《无限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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