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一章
【嘿！早上好纽约。怎么样？早上的咖啡还能入口吗？都在办公楼了吧？哦，对不起，我忘记了那些蓝领们。不管怎么样，大家都平安到达了吧。是不是不习惯黑线的拥挤？现在想要这一半人再次消失吗？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个烂笑话。另一半的世界！欢迎你们回来。只是……别来抢我的养老金就行。让我来看看，今天我们的嘉宾……是来自第7警局的兰登警长，怎么回事j？我以为这周的嘉宾是猎鹰。哦，请坐请坐兰登警长，对不起你得听到这些，并不是纽约不喜欢警察，但你知道emm……“复仇者”和“兰登警长”……】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地位，谢谢你们的邀请】
【抱歉纽约，今天你们得和兰登警长一起度过早晨了，当然！还有我！你们最爱的】
引擎熄火，巴基跳下车关掉了手机上的电台，走近高耸的大厦。
电梯间里有两个文职，巴基从两人中间挤了进去，站到了墙壁边上。
“早上好，巴恩斯先生。”其中一个打招呼。
巴基点头：“早上好。”
数字已经跳到了24，巴基动了动肩膀，28,30,35。
电梯到达，文职员工走了出去，巴基迫不及待地按下了关门键。
40,45,50,60，他盯着电子屏幕。
75。
电梯门打开，穿着制服的探员们抱着大大小小的纸箱子穿梭在走道里，不乏几个停下来和他打招呼的人。
巴基揣着口袋走向走廊尽头的另一架电梯，路过天桥的时候哈皮正指挥着四个实习生，嘴里还在念叨别摔碎了。
看到他经过，哈皮朝他说，“你知道他在等着你吧？”
巴基没有停下，盯着那架电梯的门，“你也早上好。”
等他终于走进了复仇者专属电梯后，他垂下肩膀呼出一口气。
是那些视线，他无法处理那些视线，hell，他无法处理这个世界。他知道的上一件事是复仇者在瓦坎达失败了，下一件就是他们干掉了灭霸，但已经是五年后。
对，那些视线……他还没从逃犯的身份转换过来，突然他就成了英雄。史蒂夫给他打电话，有个紫色的外星人想要干掉半个宇宙，他需要帮助，为什么不呢？又不是说他除了战斗还有其他能做的事。
世界突然之间对他曾经做过的事情不再计较，从前这些视线是质疑、厌恶、恐惧，现在……就像那两个文职——崇拜、仰慕。
世界在五年之间疯了吗？
噗……他甚至获得了全权赦免，白宫直达命令，外加联合国193个签名。
也没有人再叫他冬兵，白狼，这是他现在的称号。
电梯到了顶楼，山姆从他的面前走过，飞行翼被他当成了交通工具。
“你不是应该在早安电台吗？”巴基懒懒地跟上去。
“你听那东西？”
他不能听吗？
“他们的第一选择是巴顿，而我是备选，我可不会接受第二。”
一扇玻璃门内传出巴顿的声音，“谁让我太出名呢！”
娜塔莎从房间里走到山姆旁边，她敲了敲飞行翼，“你就不能像个正常人那样出勤？”
他趾高气昂，“i\"mtoospecialtobenormal”
“斯塔克不负责下次的维修费。”娜塔莎离开前说。
山姆一顿，“他不负责？”
巴基摇摇头看着山姆跟着娜塔莎离开，终于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史蒂夫已经到了，但是斯塔克没有。
“下面有些疯狂不是吗？”史蒂夫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塞进了深蓝色的西装裤里，他甚至穿着一双布洛克皮鞋。
“你看上去就像个律师。”巴基找了个椅子坐下。
史蒂夫揉搓着自己的眉毛：“会议在三个小时后，华盛顿，我都快忘了这里离那多近了。”
“我以为所有东西都被炸毁了。”巴基看着到处堆放的纸箱子。
“看起来哈皮在废墟下拯救了不少东西。”史蒂夫推测。
“也许太多了。”
史蒂夫坐在窗台上，“那你该看看托尼的——emm，hereheis，迟到的男人。”
“免费住这的人没有发言权。”托尼翻找着手里的小纸盒，丢给史蒂夫一把钥匙，“还是原来的房间。”
史蒂夫双手一合夹住飞行的钥匙，起身离开。
“告诉罗斯fuckoff”托尼对着他的背影喊。
“我会试着礼貌地告诉他的。”史蒂夫扒着门框，又朝着巴基问，“晚上八点，你会来吧？nat已经签收了你的西装。”
“如果不穿西装，我会去的。”巴基无精打采地说。
“i\"lltakethatasayes”（那就是会来）史蒂夫离开。
“好了巴恩斯，让我看看……”托尼翻找一番后突然反应过来，放下盒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抛向他。
巴基瞥着嘴单手抓住，听他说：“不是我不喜欢你什么的，我们已经过了这段，我了解你当时没有选择，而且你也向我道歉了，哦，等等你有吗？”
“斯塔克。”巴基深吸一口气。
“放松士兵，只是个笑话。言归正传，以前你在这没有房间，所以现在你也没有，又不是说谁乐意自愿空出一个。但谁让我有钱又慷慨呢，就在一个街区外，水电全包，两室一厅。我知道你没有女朋友，所以另一个房间你乐意怎么样我都管不着。”
他突然闭嘴，欲言又止，皱着眉头，“别往里面放太多武器行吗，尤其是那些炸开之后能毁掉整座建筑的东西，你的邻居是个17岁的高中生。所以尽量做个正常人。”
“斯塔克。”巴基深呼吸。
“好了，好了，chop-chop，offyougo”托尼自顾自说着。
巴基站起来，还没走出房门就又被拉住，看着托尼从另一个口袋里抓出一把东西，示意他把手伸出来之后，一把碎花贴纸掉在他手上。
“摩根送给你的礼物，她非常坚持。”托尼拍了拍他的后背，“她还在装饰所有物品的阶段，有点爱意，士兵。”
说完他率先走出房间，留巴基凌乱地站在那里。
他认真考虑了一下振金手臂和碎花的适配性之后，托尼又折了回来，手指抵着自己的嘴唇，“你可以把它丢进垃圾桶，别让我看见，但这样下次你就得自己和摩根解释为什么你的手臂上没有开花。”
巴基没有见到那个17岁的高中生，但是闻到了门缝里传出的□□味，除了这以外这套房子没有缺点，朝南，落地玻璃，一天至少有十小时的阳光；顶楼，没人会在他头上跳健身操；水压稳定，床也很软。
问题是装修。碎花的窗帘，大理石的餐桌，勾边的沙发，和斑马纹的地毯。斯塔克给他找了个糖果屋。
免费住的人没有发言权，他劝告自己。
他先是把口袋里的碎花洒在了一个水波纹的盘子里，然后把摩托车的钥匙丢在了上面。试着躺过沙发之后，他还是拉开了木质的餐桌椅，太软了。
行李几乎不是个问题，他只有几套换洗的衣服，和一个手提袋，所以在把所有东西塞进橱柜，把硬币放在床头之后，他拆掉了窗帘。
几个小时后，一个带着复仇者大厦工牌的人敲响了他的门，提着那套“娜塔莎签收”的西装。
领口很紧，肩膀有些窄但能套进去，娜塔莎搞错了他的尺寸，但这并不是巴基担心的，他找不到一条能够搭配的领带。
他不断告诉自己，所有人都会在那，他能搞定一套西装。
最后他不得不提前半小时出发，只为了去商场买一条黑领带。
“谁被咬了就喝酒，就这么简单，班纳，别把它弄坏了！”这是巴顿的声音。
他从电梯里走出来，还没适应突然变暗的灯光。有些不对劲，但还是朝着客厅走去。
“哦！我看见你已经为旺达和幻视的婚礼做了彩排！”娜塔莎看到他走进来，上下打量着他。
没有人穿正装，而且……大家都去哪了？
巴基翻了个白眼把自己好不容易系上的领带丢到了沙发上，走到史蒂夫边上拿起一瓶啤酒，“哈哈，很好笑。”
史蒂夫试图用啤酒瓶遮住自己的笑容，“是娜塔莎的注意。”
“eon，看看你。”娜塔莎推着巴基的肩膀，“新发型，多么帅气。”
他甩掉肩膀上的手，又喝了一口酒，问：“大家都去哪了？”
班纳、巴顿和山姆还在玩着鲨鱼嘴，他们在为最后一颗牙齿归谁而争论；彼得和哈皮在客厅吃着披萨，银幕上正在播放《星球大战》；托尼老样子迟到了；远在苏格兰的旺达和幻视寄来了蛋糕作为礼物。
“除了索尔也许在某颗超行星上买醉，大家都在这。”大厦的主人终于姗姗来迟。
托尼甚至没有带家属。
山姆告诉他每个人都会来，所以他以为是整个基地。
距离他们打了自己的响指过去了三个月，一切开始回归正常。灭霸炸掉了泽西州的基地，所以斯塔克不得不重新买下这座位于曼哈顿的大厦，按他的话说“goodolddays”。这也是他们第一次有机会停下来，庆祝胜利。
托尼穿着三件套，晃到了吧台后面，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对着巴基举杯，“你应该试试tomford，他们做最好的西装。”
巴基立刻放下杯子，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哦，这感觉真奇怪，回到这里，喝着酒。”托尼一杯下肚后感慨。
“yeah，别太舒心了，还记得上次发生了什么吗？”巴顿输掉了游戏加入了吧台边的谈话。
山姆从后面挤上来，“我错过了什么？”
“成年人在谈话呢，小孩去那看电影。”托尼拍掉山姆试图偷酒的手，指着彼得的方向说。
班纳在沙发上舒展着四肢，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我们最后一次在这喝酒——”
“是在奥创毁掉整栋楼之前。”娜塔莎抢先。
“噢！你非得说这个名字是吗？”托尼翻了个白眼。
众人咯咯笑了起来。
史蒂夫几乎把头低到了杯子里，说：“我还记得我们那时候在说一些无法弥补的斗争，然而……现在我们又回到了这里。”
“承认吧队长，我的先见之明。”托尼提着他的嘴角。
史蒂夫只是挑眉不说话。
“老天，我想念这一切。”娜塔莎突然感叹，“很高兴你们回来了。”她看着五年中消失的几位伙伴。
“yeah！”巴顿几乎要把内脏叹出来，“我们至少值得这里。”
巴基抬头看着并不熟悉的结构，听到史蒂夫说：“tous”
“t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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