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 > 拯救潘金莲 > 19 故交重逢得贤才 锦帕传情玷清白

19 故交重逢得贤才 锦帕传情玷清白


许凡话音刚落,梁文真道:“去个你想去的地方。”

        遂复又入了秦氏布庄,挑了三五匹上等布料,大摇大摆走将出来。

        “你还没说去哪儿呢!”许凡满脸不解,道:“我想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你知道我不知道呢?”

        “跟着我走,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梁文真拿着布匹,对许凡道。

        “哦哦。”许凡不再多问,道,“哥哥且分一些我来拿吧。”

        “不用。”

        ·······

        二人一路闲话,不觉便到一深巷中间。路zhongyāng立了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对着门口的妇人道:“蔡夫人休要担心,三五剂汤药下去,定当无恙。”

        那蔡夫人道:“知了,谢孙大夫,孙大夫慢走。”

        孙大夫招手示意蔡夫人回去,自己转身走了。

        蔡夫人往后一退正要关门,却听得一声“伯母”。望出去竟是许凡,满脸灿然,迎上来。

        梁文真连忙作揖招呼,许凡却打趣道:“京城出了个名医孙大夫,伯母找郎中亦要找姓孙的。若要人人如此,岂不是逼得天下郎中都得改姓孙了?”

        许凡噗嗤笑了,梁文真在他耳边低语:“休得无礼。”因将布匹献上,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蔡母拿了布匹连忙谢道:“如何这般客气破费了?且进屋说话。”三人客套着前前后后入了屋子。

        进屋坐下,蔡母大喊一声:“炎儿,贵客!”转身瞪了许凡一眼,不觉笑了,道:“凡哥儿啥时候学会耍滑头了?”

        许凡脸不觉红了,蔡母却道:“刚才那位孙大夫,就是誉满神州,妙手回chun的孙不二孙大夫本人啊。”

        “啊。”梁文真与许凡都顿时傻了眼。

        这孙不二,原名孙鹤立。因为治病基本不用二诊,询证下药,一次包治,得了这神医孙不二的称号。可这人在京城啊,前不久还奉召入了皇宫,做了太医,如今怎会出现在这清河县呢?

        “伯母休要诓我,这孙神医在京城,您如何请得来?。”许凡疑惑不解,直言不讳。

        “这孙神医原是我的本家。我娘家便是姓孙。说来还沾亲带故呢!他此番离开京师,回家省亲,得了此便,邀他来瞧瞧我这家子有没有什么暗病。”蔡母道。

        “娘,凡哥儿,梁公子。”不觉蔡炎已经到了堂上,与众人打招呼。

        待蔡炎坐下,许凡又不改本sè,将梁文真如何巧言善辩,据理力争,说服许太公投钱造玻璃;jiān人陷害时又如何临危不乱,力挽狂澜,最终制造出玻璃;如何巧施妙法,令富人争相竞买玻璃,大赚一笔,等等等等,大肆渲染一番。说得天花乱坠,神乎其神。

        母子二人听得津津有味,梁文真却不愿自己成为他无聊的谈资,因道:“对对对,凡哥儿不说我还真忘了。这玻璃我是司空见惯了,也不曾想伯母炎哥儿可能喜欢,应该带些来才是。下次一定记住,凡哥儿你也要记得紧。”

        谁知许凡听了这话,却又把玻璃如何晶莹剔透,玻璃仪器如何美轮美奂,富人们对玻璃如何痴迷不吝价钱又大说一通,末了,还不忘再将梁文真大加赞赏一番。梁文真实在无语。蔡家母子却连连点头,饶有兴趣。

        “我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蔡炎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道。

        梁文真道:“都是自家人,你且不要顾忌。”梁文真这话,可不是客套。上次被刘二毒打,这蔡炎虽帮不上,也不曾自顾自逃走,算得患难之交了。又不吝钱财,给了酒菜钱,还为他雇了车马。如此有情有义之人,应是值得深交。

        三人都等他说出口,蔡炎却似有所顾虑。

        许凡道:“别墨迹,你可是我好哥们儿!梁哥哥来之前唯一的好哥们儿!我与梁哥哥情同手足,你也不必将他当外人!”

        梁、许二人都以目光示意鼓励,蔡炎这才叹一口气道:“我本是富贵之家,怎奈家道中落,不曾有谋生之计。本想借科举出人头地,光耀门楣。怎料天资愚钝,无有建树。而今家资ri见不足,而前途愈益渺茫。今听闻这玻璃厂颇能赚钱,愿谋一职,聊作养家糊口之想。”

        听得这番话,蔡母眼带泪光:“科举功名才是正途,就算要做其他营生,不可废了功课!”

        梁文真听了,道:“伯母所言极是,功名要紧,何必跟我等一般做行商之人。”

        “莫非兄长嫌弃我一介书生,既无气力,又乏才干,不愿予我一职?”蔡炎听后不悦,追问道。

        “非也非也。梁某人如今虽非腰缠万贯,亦有些家资。以你我患难之交,赠些资财,助你考取功名,亦未尝不可,何必荒废了学业?”梁文真道。

        “对呀对呀,即使要与梁哥哥客套,理当不应与我客套。我现今百十两白银,过往连想都不敢想,悉数赠与了你又如何?”许凡说罢,从褡裢里掏出了上百两白花花的银子。

        “啊!不行不行。”蔡母和蔡言同时摆手道。

        见儿子有如此慷慨讲义气的朋友,蔡母已经是红了眼眶。

        “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况且我等蠢材,未必有靠着科举功成名就的机会。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梁兄且帮帮我吧!”

        “我将白天事务交与你去做,你晚上依旧是读书作文,别荒废了。如何?你还可以请个私人先生独单教你。”梁文真拗不过,又念及炎哥儿情义,便做了如此安排。

        “嗯嗯。还是梁兄料想周到。”蔡炎本就不想放弃功名,今儿梁文真给他出了个生财与功名两不误的法子,自然是异常高兴。

        蔡家母子与梁文真许凡客套一番,却已近晌午。三人别了蔡母,在镇上吃些酒,便回去了。

        梁文真回去后便将蔡炎带到玻璃厂,细细参观一番,又将各种事宜交代了一个遍。召集众人,宣布以后由蔡炎主事,许虎辅助。许良只管张罗如何卖出去,这事儿梁文真一个人说了算,也就这么定了。

        梁文真依旧不曾荒废武功,许凡也进步神速,自与刘二跟班一战,梁文真开始让他跟自己对练了。

        那许家小姐,自端午家宴,对林枫是彻底死了心,转而对梁文真动了真情。这情意绵绵,一发不可收拾,时常约了梁文真在醉茵亭上小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人生百态,无一不谈。但发乎情,止乎礼。

        一ri清晨,一个下人拾得一方锦帕,上面的字却认不得,招来识字的人辨认,却颇觉诡异,上面说的意思很不堪,几个人不敢隐瞒,慌忙交到许良手中。

        许良拿了一看,挥手道:“没什么,一方乱写的帕子,你等去忙。慢,这个手帕之事,万不可说出去,哪个乱嚼舌根,看我不打断他狗腿。”等下人们走后,便快步往许苗茵闺房跑去,摔门而入,命丫环人等全部回避。

        许苗茵见父亲发如此大的脾气,不知何故,轻声问道:“父亲,何事气急败坏如此?”

        许良咬牙切齿,从嗓子眼儿里挤出字来:“你还好意思问我!看你跟姓梁的干出些什么好事来!真是家门不幸!”遂将那锦帕往地上狠狠一摔,道:“你自己看看!”

        许苗茵拾起锦帕,却见那锦帕上竟写着:“梁郎:昨夜**,回味至今。无限感慨,难以言喻。愿得今晚再会,共赴巫山。茵留。”那锦帕所留之香,确为许苗茵所用之香;那锦帕,也似许苗茵之物;那字迹虽然略有潦草,也颇像许苗茵字迹。

        许苗茵见百口莫辩,思寻着,不知谁人如何歹毒,毁我清誉。心中不免悲苦,戚戚然道:“苍天在上,我许苗茵对天起誓,我若与人苟且,叫我不得好死!万世为奴为婢,永不翻身!”情绪愈发激动,声泪俱下,浑身战栗。

        许良听得着毒誓,心中怜惜女儿,怒火已经消了大半。又见女儿哭得梨花带雨,更是不忍再责备。况且这许苗茵向来知书达理,温婉大方,许良本就不太信女儿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刚刚怒火中烧,恐怕惹了猜忌,怕下人多嘴,恐真要让jiān人得逞,平白玷污了女儿清誉。

        如此一想,后悔不已。却并不表露,道:“你休要给我出了这个房门!”径直走出去。

        yu知小姐是否清白,如何得证,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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