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杀人埋尸之见闻

石光荣听见了我说的话后朝着我哭丧着说了道：“我身上的血渍真的不是小雅的，是我自己的，这点我快用用我生命来做保证，只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够帮小雅沉冤得雪，不要让她死不瞑目，让凶手逍遥法外。”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之后我说了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以前我们侦破的案子要比现在难好多倍，个把半个月后我们也就侦破，让凶手落网了。”

        “你是说稻草人谋杀案吗？是十多年前的案子，以前我小的时候我就听大人们说，让我们不要到处跑，小心被稻草人杀掉给狗吃。”石光荣说。

        我装作没听见，说实话我可没有时间来跟他瞎扯，虽然我没有证据证明他就一定是凶手，可是很多证据指明了石光荣他就是杀死了汪光彩跟何框的凶手。

        那天我们一直忙碌到了天亮，我们才将小雅给弄回了所里面去。

        当然了石光荣也必须跟着我们一同回去。

        虽然很累，但是我们还是又一次提审了石光荣。这次石光荣的回答，跟昨晚上夜里跟我们的说的也八九不离十。

        就在我们打算去休息的时候，马九来我们所里面了。

        我和老白忙了一晚上困得要死，这个时候马九来老白跟我的面前哭哭啼啼地问了我们道：“杀我爸爸的凶手你们抓到了没有？”

        “大姐，你得给我们一点时间啊。”我说。

        “你们干什么吃的啊？”她质问我说：“你们是不是领着纳税人的钱，在办公室里面喝茶聊天啊？”

        她这句话惹恼了许沙，于是我都还没有开口许沙就冲着他囔囔了道：“告诉你，一开始我我尊重你是女性，所以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是你说的这句话你扪心自问一下，我们有没有坐在办公室里面聊天喝茶？你老爸杀了人全家，斩草不除根，现在你们全家就等着被人杀吧，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妈妈命在旦夕！”

        这虽然是吓唬诅咒马九的话，但是没有想到的是马九听见了许沙的话后什么都没有说扯着我就朝着所外面跑，我红着眼睛，被风一吹，于是眼泪就淌了下来。

        我去擦眼泪的时候，不小心被马九给看到了眼睛里面，于是马九冲着我说了道：“对不起，刚才我不应该那样子说你，只是你别哭了，我最见不得男人哭了，你现在跟我去我妈妈家看看我妈妈还建在不！”

        我听见了马九的话后我又好笑又好气，于是我将马九的手给扯了开说了道：“刚才那些话是许沙故意吓唬你的，所以你去上班去吧，我也还要上班呢。你看见了吧？我的眼睛红得跟兔子眼睛似的，昨晚上只睡了半宿。”

        “可是我妈妈现在很危险。”马九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说：“没事的，凶手怎么可能有那么变态，杀了你父亲马寅就可以了，干嘛要杀你全家啊！”

        “你不知道，其实当年的那些事我有印象。虽然我不大，很多事情都忘记了，可是当年的这件事，我真的忘不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马九跟我说。

        我想，我应该能够从马九嘴里面掏出点东西来，于是我就一边走一边佯装跟马九聊天说：“怎么说呢？”

        “我是有印象的。”马九再次重申了道。

        我说：“你要是有印象的话你就跟我说说，说不定还成了我们破案的关键呢！你记得多少就跟我们说多少，不记得的话，也就不用说了。”

        “我可以假装我什么都不知道吗？”马九问我。

        我佯装做什么都不在乎地说了道：“要是你不愿意说的话，你就当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反正你父亲的这个案子不好弄，他杀了的人都死了快20年了，所以我们也不好找被你父亲给杀掉了的后代是否会报仇！”

        马九听见了我的话后跟我说了道：“可是我记得的真的不是很多。”

        “你记得多少就跟我时候多少，我说的你给我的信息或许会是帮助我们破案的重要线索，你记得多少你就跟我说多少。”我再次不厌其烦地说。

        这个时候马九跟我说了道：“那是我很小的时候，我记得我爸爸跟我妈妈将家给搬到了这里，然后我爸爸整天跟一些坏人来往，所以我爸爸妈妈老是吵架老是吵架。我的童年基本上就这么度过了。”

        “嗯！”我在马九停顿的时候回应马九说，其实那个时候我心里面想着，你跟我说你那些没用的童年经历干什么。

        接着马九跟我说了道：“后来我爸爸给我从外面抱来了一个男孩，就是现在的李建，说是我弟弟，然后我就跟我弟弟玩。我爸爸妈妈还是整天吵不完的架。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妈妈做好了饭菜，然后将我给带到了我外婆家里面去。当半夜的时候我爸爸去我外婆家里面将我妈妈给叫了回去，我要跟着我妈妈回去，但是我妈妈说不准。我爸爸说是要回家给我做肉肉吃，因为晚上怕弄丢了我，说是第二天早上来接我回家吃肉肉。”

        我听着，我感觉这就是大人们经常哄骗小孩子的把戏，说实话我也这样哄骗过我家杜玄霄。

        马九见我没有吭声，然后继续说了道：“然后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爸爸来接我了，看起来他很疲倦，不过看见了我他还是笑了，我要他抱，他说他没力气，说给我买糖吃，让我自己走路，我听了。那晚上我就跟我爸爸回家去了。只是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家里面多了两个汽油桶，就是你们挖掘出来的。”

        我静静地听着，在适宜的时候我点头应答着马九或者是我轻声地回应马九说：“我知道了。”

        然后马九就继续说了道：“那天晚上我妈妈和爸爸没有吵架了，家里面确实也给我买了肉肉吃，只是吃着吃着我妈妈和爸爸都吐了，从这之后，我家里面有两三年没有见过肉，我妈妈到现在都不吃肉，看见肉就吐，不管是什么肉，上菜市场从来就不去肉档逛，去一次吐一次。”

        “要是我是你妈妈的话，我也是看见一次肉吐一次。”我说。

        马九听见了我的话后问了我道：“为什么？”

        “因为你爸爸将人给杀了之后还给人碎尸了，那些肉末给喂鱼了，你吃的或许也是人肉。好吃么？”末了我开玩笑了说。

        没有想到我的玩笑话刚刚说完我就听见了马九吐了起来。

        等马九吐毕，我跟马九说了道：“你继续说。”

        “靠，刚才你恶心死我了。怎么可能嘛，我爸爸妈妈怎么可能给我吃人肉嘛，那分明就是猪肉，你恶心死我了。”说完又吐了一次，这次因为胃囊里面实在没有东西，所以马九也就是干呕了一阵子。

        “哎呀，然后呢。”我问了道，早知道马九说到重要的地方的时候我就别跟马九开玩笑。

        “然后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就没有看见我家院子里面的汽油桶了。这件事就在我的记忆里面慢慢的抹干净了。后来我们村的一个小朋友跟我吵架的时候，她说我爸爸妈妈是杀人犯，说是我家院子里面埋着死人，导致我们村里面的小朋友都不敢去我家里面玩。然后我去问我爸爸妈妈。只是他们都不承认。”马九说。

        我点了点头示意马九继续说下去。

        “后来在我稍大了些，我们村里面的长舌妇就问了我说：‘马九啊，你家院子里面有很多钱，你去给你爸爸头一扎出来，我带你去逛街买衣服。’呢过时候我上小学，后来我将这事告诉我爸爸，于是我爸爸就去跟他们家打架，然后村子里面这样的话才不跟我说。”马九说到了这里于是我就猜出来了跟马九说这话的人是谁。

        于是我问了马九说：“跟你说那话的人是不是你们家最近的邻居？”

        马九听见了我的话后将头给抬起来，然后看了看我说了道：“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说：“我猜的。”

        “你骗人。”马九说。

        我笑了笑说：“我干嘛骗你，你别忘记了我死警察，最起码的推理能力还是有的。”

        “真的吗？”马九很认真地问了我说。

        “骗你的，你这么好骗啊。”我笑着说：“我们在你家老房子里面发现了你父亲的尸体之后我们例行对周边的群众走访。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来。”

        “嗯，然后你就知道了是吧，是不是他们家全都告诉你了啊？”马九很是着急地追问了我道。

        我摇了摇头否认了说：“没有啊，他们并没有什么都告诉我，事实上他们都不愿意跟我吐露一些关于当年的那个案子的细节。只是我很奇怪，晚上那件事知道的人那么多，居然没有人站出来举报或者指证你父亲。”

        听见了我的话之后马九很是不高兴地看着我很是认真地一字一顿地说了道：“是不是我父亲跟你有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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