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 > 穿越之战国之恋 > 又见家康

又见家康


佛洛伊斯倒是经常来這里,他的日文似乎比以前説得好一点了,但还是少不了我這个翻译。//www。qb⑤。cOM\\不过我也很喜欢他来這里,不为别的原因,就是看看他的绝色姿容养养眼。随着年纪的增长,我对帅哥的免疫力却还是那样的差。在這方面,我似乎永远都是18岁,呵呵。

        今天阿松又带着孙四郎又来看我了,説实话,我真的很喜欢孙四郎這个孩子,他应该就是以后的前田利胜了,将来也有个好结局。他长的眉清目秀,尤其那双温柔似秋水的眼睛象极了利家,长大以后一定也是个迷死人的美男子,要是我有女儿,一定和阿松结亲家。

        如果我和信长有个孩子,是不是也算个混血儿呢?不行,我又要开始胡思乱想了……

        “阿松,你的脸色怎么不大好。”我看阿松似乎有点累的样子。她的脸忽然红了起来,羞涩的笑了笑道:“没什么,其实是——我又有了。”她满眼幸福的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啊,阿松好象已经有三个孩子了,现在不就是第四胎了,真厉害啊。

        “恭喜恭喜。”我拉着她的手笑嘻嘻的説。

        她笑了笑,嘴唇动了动,但欲言又止。想了半天,她还是问出了口:“小格,其实,其实你和主公在一起已经不是秘密了。为什么不干脆嫁给他?”

        “我也不知道,這样不是也挺好。”我的情绪忽然有些低落起来。

        阿松似乎有点着急:“现在也许没有关系,但以后有了孩子,你就這样让孩子也没名没份吗?”

        阿松的话令我有些吃惊,我好象没有想过這个问题,为什么我有时候会想得太复杂,有时又会想的太简单?有孩子?等到那时再説吧……

        正説着,就听见信长的声音传了过来:“阿松,你们在説什么呢。”话音刚落,信长就走了进来,阿松连忙低头行了礼。而我一抬头,就愣在了那里。今天信长穿得也太……太有性格了吧?

        他今天居然穿着一套黄色镶金边的法兰西十六世纪样式的宫廷服装,简直象个日本版的路易十四,倒也别有一番异国风情,只是他的发式未变,配上這套衣服似乎有点怪怪的的,我忽然想起了扑克牌里的J,不由笑出了声。一看阿松,她一抬头也呆住了。

        “信长,你穿着這个好象法兰西国王啊。“我笑嘻嘻的冲着他説。

        他笑了笑,坐了下来,道:“這的确是从法兰西带来的,今晚有个宴会,我请了佛洛伊斯這些传教士们。”

        我有些不大相信的看着他道:“你不会是要穿這个吧?”他挑了挑眉道:“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是不会被吓到,不知道你那些家臣们心理承受力怎么样。

        他笑着又问阿松:“怎么样?”阿松已经恢复了平静,浅浅微笑着説:“主公大人穿着這个自然是英挺不凡,其他人穿着就未必见好。”

        我拼命忍着笑,阿松什么时候也這么能拍马P了,我冲着阿松眨了一下眼睛,她笑笑,又低下头去。她是不是也在忍笑呢……

        “信长,我也想穿,有没有女装?”我不失时机的拉住他的手问道。他拍了拍我的头道:“我就等着你问這句。”他一摇手,森兰丸就捧着一叠衣服走了进来。

        他笑笑道:“我也没有仔细看,你就挑一套吧。”我看着阿松道:“阿松要不要也挑一套?”阿松立刻不停的摇头加摆手,好象是什么毒蛇猛兽一般。

        信长站了起来道:“阿松你就多呆一会吧,小格见到你来很高兴,你陪陪她,我还有点事要忙。”

        阿松赶紧低头应了一声,在她低头的时候,信长伸出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一笑。转身出了房间。

        他一走,我就赶紧拿过那迭衣服,仔细看起来,真的很华丽呢,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真正的法国宫廷服装,以前只在电视电影里看过,现在居然能亲手触摸這么精美的衣服。

        千挑万选,终于选了一套湖兰色的,阿松在一边帮忙,费了半天劲才穿起来。我的腰都快被勒断了,這衣服真是看着好看,穿着受罪。不过对镜自照,好象还不错啦,再把头发往上松松用发簪一挽,好象真有几分法国贵夫人的味道。

        我得意洋洋的问道:“阿松,怎么样?”阿松仔细的打量着我,忽然“阿”的一声,指着我的胸口説:“這里,這件衣服破得這么厉害。”

        我看了一眼,不由大笑起来,這法国宫廷装当然要露出一些胸部,看起来好象也没露多少,在现代我穿的更露呢。

        “不是破,這衣服的样子就是這样的。”我安慰着阿松。

        看阿松一脸受了惊吓的样子,不由好笑起来。

        阿松拉住我的手,盯着我的胸口道:“我看你最好还是别穿出去,不然我怕主公……”

        我今天还就是一定要穿出去了,晚宴的时候就穿這件,反正信长答应了,虽然他不知道這个衣服的样子,呵呵。不知为什么,我很想看看信长的反应——

        在我出来之前,除了佛洛伊斯他们一行人,信长的路易十四装扮已经让他的家臣受了一把刺激。

        在我走出来之后,大家的脸都更绿了,唉,怎么不是一片惊艳的目光呢。我看了看信长,他的笑容一下子消失,目光一下子聚焦在我的胸口,脸色噌的就挂了下来。

        低声道:“這衣服怎么回事?”我无辜的看着他道:“這就是你送我的衣服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迅速脱下自己的路易外套,披在我身上,咬牙切齿的道:“穿着這个。”

        厄,信长的反应好激烈,还自诩开明呢。

        我望了一眼下面,那些家臣的脸色渐渐恢复了平静,利家还是对我笑了笑,不过难掩眼中的一丝惊诧。连庆次的嘴也有点微微张着,一脸吃惊的样子。不过他对上我的目光,又恢复了他玩世不恭的笑容,对我眨了眨眼。

        我又看了一眼佛洛伊斯,他的面色平静,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似乎感到我的注视,他也望向了我,一双碧眼灼灼,水波荡漾,他的眼睛似乎有股蛊惑人的邪魅。

        他的笑容慢慢扩大,忽然站了起来,走了过来,拉起我的手,低下头,轻轻一吻。

        啊,我一下子呆住了,看他的笑容一片清澈,忽然反应过来他好象是在行吻手礼,马上就释然了,慢慢把手放下,对他笑了笑,一边心中暗暗担心,不知道信长会不会发飙……

        还没想完,就听见信长生气的声音:“你在做什么!”我扭头一看,信长已经站了起来,脸色发青,怒容满面,眼里闪过一丝冷酷的神色,手已经按在了剑鞘上。

        不得了,可别出人命啊……

        我赶紧轻声道:“不要生气,這是欧洲的吻手礼,是个很普通的礼节。”信长這个土包子……

        他怒气未减,道:“有這样的礼节吗?”

        我轻笑了下道:“你忘了吗,上次他还和我们説起过呢。不要生气了,這么多人呢。他也是无意的,可能只是看我穿了這套衣服,一时忘了。”

        信长的脸色缓了缓,手已收了回来,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气呼呼的道:“那你和他説,以后不准在這里行這个礼,不然我就杀了他。”

        我笑笑,正要和佛洛伊斯説,忽然见到他的眉毛跳了跳,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似乎听懂了信长的话,但随即又恢复了一副完全不明白的样子,我盯着他,难道他一直在装听不懂日文?

        而且他只是个传教士,怎么這么熟悉這种贵族礼节呢?做得又這样自然?

        我留了个心眼,没照信长的话翻,故意翻了另外一句话给他,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一瞬即逝。他真的有些可疑。

        他微微点了点头,忽然用日文説道:“小格姑娘的英文這么好,一定会唱英文的歌曲吧?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们一保耳福呢。”

        這个佛洛伊斯,這几句偏偏用日文説,立刻就勾起了信长和大家的好奇心。真是有些气人,要是他用英文説,我就打个马虎眼过去了。

        果然,信长一脸好奇的看着我道:“小格,你要是会的话就唱一个吧。”

        我瞪了一眼佛洛伊斯,脑子里开始飞快的转动,到底唱个什么呢?以前是听过不少,但很多歌词记不得了。我望了一眼外面,冬天似乎快到了,不如唱个圣诞歌曲吧,又短又简单。

        我站了起来,走上前几步,轻轻唱了起来。

        Silentnight,holynight,

        alliscalmallIsbrightRound

        yonvirginmotherandchild,

        holyinfantsotender

        andmildSleepinheavenlypeace,

        sleepinheavenlypeace

        Silentnight,holynight,

        shepherdsquakeatthesightGloriesstream

        fromheavenafar,

        Heav‘nlyhostssingAllelluiaChristthesaviorisborn,

        Christthesaviorisborn……

        一曲终了,大家似乎都沉浸在這祥和的氛围中,平安夜這首歌曲的旋律优美柔和,又带着一点庄严安详,非常容易把人带入到一种氛围之中。

        我看着大家,他们似乎都若有所思,连信长的脸上也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在乱世中为了生存而厮杀的他们,是否在内心深处也深深的渴望着和平呢?如果可以选择,他们也许会更希望生活在一个太平盛世。只是這是他们的命运,改变不了的命运。

        佛洛伊斯的神色有些激动,他的绿色眼眸似有点点闪光,凝视着我问道:“你怎么会唱這首歌?”

        我愣了一下,哎呀,好象這首歌是19世纪做的,现在好象太早了。我赶紧道:“是我听来的,只知是首宗教歌曲。”

        他点了点头道:“這是我听过最动人的宗教歌曲。”

        废话,现在全世界都知道這首歌了,尤其是西方国家。

        我笑着説了声:“谢谢。”

        我看了看信长,他似乎正在想什么。我低声道:“好听吗?”他笑了一下道:“我也説不出为什么,只觉得听着心情就平静下来,好象有股暖意。”

        我笑了起来,道:“這么有用?那以后你一生气我就唱這个。”

        他深深的看着我,轻轻道:“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就够了。”

        傻瓜,我当然一直一直都会在你身边,一直——

        为了保护好足利义昭這个工具,信长命人召集了播磨共十四国的工匠,齐集京都,在二条街道为义昭兴建新的官邸。這官邸简直是一座城堡,四面有高高的石墙,外挖壕沟,里面到处是箭楼和武士木屋,确保了足利的安全。

        顺便,信长也翻新了一下天皇的皇宫,日本天皇很久以前就失去了权柄,仅仅拥有祭祀权,好象全国最大的神官。从室町幕府开始,朝廷一直以来就很贫困,无数殿上公卿流离失所,就连天皇也一度靠贩卖字画求生。信长此番翻新皇宫,令天皇大为感动,于是在足利义昭的怂恿下,天皇亲自下诏,要册封信长做副将军,还是被信长拒绝了。

        第二年的初春很快就到来了,岐阜城里的樱花又盛开了,春天该是這里最美丽的一个季节了吧?

        信长一开春就收到了许多对家康的夫人筑山殿不利的消息,這筑山殿夫人是今川义元的侄女,当家康在骏府当人质的时候由今川义元做主为他们完婚。但听説她很讨厌丈夫家康。现在很多人告密説她打算背叛家康到敌人武田家去,还准备煽动15岁的儿子信康成为自己的同伙。

        信长得到這个消息,马上派亲信去调查這件事,结果证实果有其事。他自然怒火万丈,立刻急召德川家康来岐阜城——

        过了五六天,我刚走在廊上,就听见了家康的声音。一进去,就看见了家康已经在那里了,正在俯首向信长请安。家康似乎一直都很忌惮信长。

        他抬起头来,看见我,对我微微笑了笑。果然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美男子,只是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成熟,毕竟也有32,33了吧。他的年龄应该和信长相仿。

        可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完全不知情,不由暗暗也替他捏了一把汗。

        “大哥,這次叫我来有什么事?”,自从结盟后,家康就尊信长为大哥。

        信长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忽然问道:“你儿子信康今年也有15了吧。”

        家康赶紧回答道:“是,今年刚刚15。”

        信长淡淡的又问道:“你夫人筑山殿好吗?”

        家康的脸色忽然变了变,信长這样轻声细语其实是最可怕的时候,因为你根本不能从他的表情揣测出他的一点心思。聪明如家康可能也感到一点不对劲了吧。

        他点了点头,轻声道:“好。”

        我看着信长,他的脸色渐渐开始发白,手紧紧握着腰上的短鞘,我暗暗心惊,信长好象要杀人了,可惜我对這筑山殿夫人的结局不大清楚,所以有些惴惴不安。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忽然大声怒道:“混帐!你不知道你夫人要投靠武田家吗!”

        家康的神色大变,一下子居然説不出话来。

        信长的眼里怒火燃烧,瞪着家康,又道:“你夫人不只投靠武田家,还想杀了你。”

        家康的身子轻轻一颤,只是説了句:“请主公恕罪。”

        他没有多説,也没有解释。按信长的脾气,越多説他只会越暴躁。

        果然信长的脸色稍稍缓了缓,眼中霎时又冷如冰霜,飞快的闪过那丝我熟悉的冷酷的神色,我心里一沉,這下子是凶多吉少了。

        只听信长冷冷的在那里説:“你立刻回去赐死筑山殿,另外你儿子信康,就让他剖腹吧。”

        我大吃一惊,信长居然要赐死家康的儿子?历史上有這件事吗?我真的不清楚這件事。

        我看见家康的头一直都没有抬起来过,身子似乎僵住了,仿佛石化在那里。

        我实在忍不住插嘴道:“是筑山殿夫人要背叛,她儿子是无辜的。”説完這句,我仿佛看见家康的身子稍稍颤了一下。

        信长扭过头瞪着我,眼中似乎有些什么在燃烧,看得出,他在压抑着怒火。我只好闭了口。

        信长冷冷的又看着家康,道:“信康虽然与谋反无关,但如果他母亲筑山殿哭泣哀求,恐怕有溺于其情之虑!如果有个万一,武田家发兵,家康你的努力都会化成泡影,你是个聪明人,成大业就不该有顾虑。”

        我心中一悸,看着信长,他一脸的无情,却又有着无法抗拒的威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這又是充满野心的信长了……

        家康仍旧一动也没动,半晌,他的头低得更低,身子也附了下去,淡淡説了声:“遵命。”

        此时此刻,我有些同情起家康,亲手杀妻弑子,這该是多大的痛苦,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做的到?德川家康,你连這也能忍耐,果然不是个普通人。那温柔笑容下的野心绝不会比信长小吧。

        信长的脸色渐渐缓了下来,语气也开始缓和起来,:“家康,下个月我会再去京都游历,到时你也一起来。我会派人传信给你。”

        家康点了点头道:“一切都听大哥的。”

        我看着着两个男人,信长似乎已经忘了刚下了一道残忍的命令,而家康也似乎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刚才的事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可怕的男人们。

        家康立刻就动身准备回去了,在他走出房门的时候,我也追了上去,“家康,”听到我的叫声,他停了下来,转过身来。他抬起头来,还是微微笑了一笑,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哀伤。

        “多保重。”我看着他,轻轻的説道,毕竟也曾与他相交一场,却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

        他淡淡笑了笑道:“你也是。”便转身往外走去,走到一半,他又停了下来,道:“小格,這是我的宿命。”轻叹一口气,便大步往前走去,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這是他的宿命?可家康并不是个认命的人,难道是必须忍耐的宿命?我开始有些不明白了。

        每个人都有他的宿命,我来到這个时代,难道也是我的宿命吗?那么拯救信长的生命也是我的宿命吗?一定是這样的。

        信长今天似乎有些累了,他的话比往常少了很多。

        “信长,你在生我的气吗?”我看着他问。

        他看了看我,摇了摇头道:“不是。”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説道:“小格,也许你不认同我這样的做法,但是只要有一丝隐患,我都必须除去。尤其在這样的时代中。我也想相信人,想爱人,但是一个只懂得爱人、相信人的掌权者,是没有资格与能力永久保住他的国家的。”

        信长,我知道,身为王者,有时需要彻底的无情,更需要拥有能处死那些对国家有害无益、对自己的统治构成威胁的阻碍者的坚定。

        我明白這个道理,却讨厌接受這个事实。

        我忽然想起马基雅维里的《君王论》来,便説道:“我以前看过一本书好象説过类似的话,究竟一个为君的人,让别人对他爱多于惧好些呢,还是惧多于爱好此呢?他应该既为人所爱,又为人所惧。但因为两者难以兼得,所以二者如果必须缺一的话,那么,与其为人所爱,总不如为人所惧更加安全”。”

        信长的眼睛一亮,望着我道:“這话説得很有道理,這是什么书?”

        我轻声道:“這好象是本国外的书,讲了一些如何作为君王的理论。是根据一个意大利的公爵为原型而写的,嗯,公爵就相当于你们的大名。”

        信长的眉毛挑了起来,颇有兴趣的样子。

        我便接着説道:“以前的意大利四分五裂,就象是现在的日本,這位叫做西泽尔的公爵就想统一意大利,他的行事风格和你还真挺象的,只是……在31岁的时候就死在了战场上。”

        我看了看他,他听得很专注的样子,我又道:“但是有时如果别人惧你过度,反而也会有反效果,部下有很可能因惧而叛变。所以要掌握好這个惧的度也很重要。”

        明智光秀的叛变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信长的残暴吧?我不知道我的话有没有用,我只是不想放过一线可能。

        信长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道:“小格,你若是个男人,我一定会收你做我的家臣,你的脑袋里怎么装了這么多的东西,不过”,他笑了起来,搂住了我,道:“這也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一,我织田信长喜欢的女人绝不是个普通女人。”

        不是,信长,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我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平平安安的携手到老,过那赏花看月,自由飞扬的生活。只是這样,真的。(全本小说网)

        最新全本:、、、、、、、、、、


  https://www.dldwx.cc/xs/79901/404284516.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dldwx.cc。都来读手机版阅读网址:m.dldwx.cc